我的校长生涯
陈氏夫人和两位中年妇人站在院子里迎接我,看到我进来,都深深的施了个
礼,蕊儿退到后面,李夫人过来搀住我进了房间。
房间里边装饰很是奢华,摆满了各种装饰品,床上也净是绫罗绸缎,陈氏扶
着我坐到屋子中间的桌子旁,两个仆妇打扮的站在陈氏身后,桌上摆着些果品,
酒壶。
陈氏问我:「老爷,您还用点果蔬酒水么?」
我点点头说:「以前在军营里,晚上不喝醉了不睡觉。现在也喝两杯。」
我看着陈氏老熟的脸,心里一阵翻滚,这个女人长的眉目端正,不像坏人,
为啥生出个那样的儿子。
陈氏陪我坐下,一个仆妇倒了两杯酒,给我一杯,陈氏一杯。
陈氏举起酒杯说:「承蒙老爷厚爱,奴婢自知身份卑微,斗胆陪老爷共饮一
杯。」
我摇摇头说:「夫人,虽说你岁数大我很多,按道理我们不是一辈人,我应
该尊你为长辈,但是你儿子祸国殃民,给你们也带来灾难,按道理你们都该株连
九族,我保下了你们,万岁爷赏了这个宅子给我,我就是这个宅子里的老爷,我
不允许在这里还有我长辈,所以老夫人你就只好委屈做我的夫人了。我是粗人,
我认得理就是最简单的,以后你就是我老婆,其他的都是我晚辈,明白了么?」
陈氏说:「奴婢完全明白。」
我说:「明白了就别自称奴婢了,当老婆的应该咋叫?」
陈氏说:「妾身明白了。」
我喝了杯酒,觉得这酒比在军营里的好喝多了,绵,纯,香,浓我咂咂嘴,
说:「好酒好酒。」
陈氏赶紧给我又到了一杯。我身体有些虚弱,坐在椅子上有些疲乏,上床还
没有睡意,我扭头发现边上有个躺椅,我让蕊儿扶我上了躺椅,一个仆妇拿来一
个蒲团,放在椅子边上,跪在上面给我捶腿,另外一个给我扇着扇子,陈氏端着
酒壶酒杯陪我饮酒。
我觉得很是无聊,问陈氏:「夫人,有没有什么乐子,老爷我无聊的紧。」
陈氏想了想,指着给我捶腿的仆妇说:「这个是妾身陪嫁过来的丫鬟,唱小
曲不错,以前妾身的夫婿,就是王犯的亲爹就爱听她唱曲。」
我乐了,直起身子摸着给我捶腿的妇人的脸蛋说:「你会唱曲?给老爷唱一
个?」
那个妇人起身去了个琵琶坐在桌子边上,弹着琴依依呀呀的唱起来。
我听的倒是悠扬,可是不懂的欣赏,仍然无聊,看着陈氏,陈氏赶紧凑过来
说:「以前老爷听春兰唱曲的时候,夏荷给老爷品箫,老爷就很舒爽。」
我说:「品箫?那个太吵了,别人还睡觉不睡觉了。」
陈氏脸红红的,指着我的裆部说:「是品老爷那根肉箫。不吵的。每次老爷
听曲品箫舒服了,妾身再伺候老爷个倒浇蜡烛,老爷彻底舒坦了,才去睡呢。」
我笑着问:「你岁数不是很大,王犯的爹咋死的?」
陈氏叹了口气说:「他爹品行还算好,就是贪酒,喝死了。如果他爹不死,
他也不敢跟倭寇勾搭。」
我看着旁边站着的一个仆妇问道:「你就是夏荷?」
那个仆妇点点头,福了一福说道:「奴婢正是夫人的陪嫁丫鬟,夏荷。」
我仔细看了看,倒是有几分姿色,只是徐娘半老了。披着一件藕色的纱衣,
里边是粉色的抹胸,下面是藕色的绸子裤,粉色的绣花鞋。一身打扮倒是干净。
我笑着说:「听夫人说你品的一口好萧?」
夏荷低着头说:「夫人谬赞了,都是夫人传授的。」
我说:「给老爷试试,品的好了,老爷有赏。」
夏荷说:「奴婢姑且试试,请老爷点评。」
说着夏荷也跪在我身边,轻手轻脚的解开我的腰带,把我的裤子脱下一些,
硕大的鸡巴一下没了束缚,弹跳而出,夏荷吓了一跳说:「老爷的宝物如此的硕
大,奴婢嘴小,不知能否品的下这般惊人之物。」
唱曲的春兰撇见了我的器物,也是一惊,节奏有些乱了,停顿一下才稳住心
神。
夏荷问我:「老爷,奴婢是否除衣。」
我点点头说:「都按以前的来。」
夏荷说:「以前老爷爱让奴婢们裸身献艺。方便老爷把玩奴婢们的身子。」
我笑着说:「好啊,都除了衫,让新老爷看看。」
春兰瞟着夏荷面前我高耸的家伙,一边放下琵琶,慢慢的脱下衣服,只穿着
绣鞋,坐回位置,捧起琵琶,依依呀呀起来。
春兰的身体消瘦,乳房还算丰满,双腿也细长,腹间一撮黑毛和雪白的身子
一对比,显得白的更白,黑的更黑。
夏荷也脱光了,身体较为丰腴,乳房也很大,微微下垂,小腹也有些突出,
大腿白腻光滑,下腹毛发稀疏,阴埠高耸,臀部也是肥硕白皙。
陈氏也除了衣服,穿着件大红的亵裤,雪白的大奶,雪白的大腿,保养的真
是不错。
夏荷低下头,双手扶着我的器物,张开小嘴,努力含住了红红的龟头,舌尖
挑动着我的马眼(尿道口),我一阵酥麻,身子不由的挺直,夏荷看我如此的敏
感,更加卖力的舔着,舌头灵活的绕着龟头的表面打着转。舒服的我两眼发直,
盯着夏荷,夏荷一手拇指食指成环,撸着我的肉棍,脸颊微微凹陷,嘬着,吮吸
着龟头。
我舒服极了,以前过的都是军旅生涯,那见过如此风流景象,浑身都哆嗦起
来。
陈氏比较有经验,觉得我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了,赶紧拦住夏荷。夏荷吐出
我的物件,陈氏除下亵裤,蹁腿骑到我腿上,先福了一礼说:「老爷,妾身给老
爷弄个倒浇蜡烛。」
我笑着说:「来吧,看你有啥本事。」
夏荷和春兰扶着陈氏,慢慢坐到我身上,春兰扶着我的鸡巴,对准陈氏的穴
口,陈氏腰身一沉,就吞将进去。春兰夏荷扶着陈氏,陈氏直着身体,上下起伏
着,我感觉我的器物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套子包裹着,宛若无数的小手在不停的按
摩,从来没有这种感觉,突然,觉得腰间一麻,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,陈氏未曾
准备好,被我的热流烫的浑身一抖。身子停住了。
三人见我泄了,脸上都有些失望,春兰扶着陈氏从我身上下来,蕊儿捧着丝
巾过来给我擦拭。
我从来没有干过女人,原来玩女人如此舒爽,我笑着说:「原来温柔乡是这
般滋味,老爷还是头一次享受到。」
春兰惊讶的说:「老爷以前未近过女儿身么?那老夫人受的还是童子精呢。
恭喜夫人贺喜夫人。」
我点头说:「老爷以前在少林习武,师父就不让我等接近女色。后入军营,
更无缘女人了。」
陈氏也很惊讶,抢过蕊儿手里的丝巾,亲自为我擦拭着,嘴里说着:「如果
我大明官兵都似老爷一般,那倭寇安敢来我疆土作孽。老爷真是洁身自好,妾身
得老爷恩宠,实在三生有幸啊。」
陈氏极其温柔的擦拭,细滑的丝巾摩擦着我的肉棒,不多时,肉棒又在陈氏
手中高昂起来。
陈氏和春兰夏荷都欣喜的看着。夏荷捂住嘴笑着说:「老爷毕竟年轻,龙马
精神,这么快又……」
陈氏笑道:「这次让你们姐俩尝尝,春兰,你先来。」
春兰面带羞涩说:「夫人,奴婢不敢,还是夫人来吧。」
我笑了说:「让你来就来,夫人的话你敢不听?」
夏荷笑道:「给你脸赶紧接着,你舒坦了,我还要试试呢。」
春兰笑着说:「看把你急的,小浪蹄子。老爷,夫人的命令,奴婢当然不敢
不尊。」
陈氏和夏荷扶着春兰,也做了倒浇蜡烛,春兰的美穴甚是紧致,包裹着我的
肉棒密不透风,春兰扶着陈氏和夏荷,身体划着圈子转动,春兰娇喘不止,声带
哭腔说:「老爷的器物好大,奴婢肠子都搅烂了。」
夏荷说:「你这个浪蹄子,老爷宝物大还不好?看把你美的。」
陈氏说道:「舒坦了赶紧下来,夏荷试试老爷的宝贝。」
春兰意犹未尽的从我身上下来,陈氏笑道:「夏荷,你倒着来,让老爷观赏
个进出的景致。」
说着夏荷在春兰和陈氏的搀扶下也骑到我的身上,和前两人不同的是,夏荷
背对着我,我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夏荷肥硕的下体如何吞噬我的肉棒,夏荷不用陈
氏和春兰相辅,自己撑着我的大腿,丰满的屁股上下翻飞,我看着我的肉棒出现
消失,消失出现。夏荷体胖,用力了些许时刻,就娇喘不止,香汗淋漓。穴内也
汁液横飞,唧唧乱响。
蕊儿在旁边看的春心荡漾,下身热流一股股的涌出,裤裆湿了一片,怕人发
现,双腿交叉站立,脸色潮红,呼吸深重。
陈氏冷眼看到,凑我耳边说:「老爷,我三人已非完璧,人老珠黄,奴婢看
这个小丫鬟应该仍有元红,老爷是不是破个嫩瓜,取个头彩?」
我扭头看着蕊儿,她知道我俩个在说她,小脸低垂,脸上的红晕显现,似乎
想跑,但又舍不得。
我招手让她过来,陈氏扶着夏荷从我身上下来,蕊儿双手扯着衣角,呆呆的
立着。陈氏伸手在她裆间一掏,回身对我说:「恭喜老爷了,这妮子果是原封未
动,老爷就尝个新鲜的果子吧。」
夏荷也凑将过来,手伸进蕊儿的裤子一阵抠摸,抽出手来,指间尽是水湿,
回头看着我说:「老爷,这妮子春心已起,老爷就别客气了。」
陈氏说:「这屋里都是精赤条条的,就你个小妮子还穿着,赶紧脱了,让老
爷看看。」
蕊儿哆嗦一下,看来很惧怕陈氏,快手快脚的除净了衣衫,双手遮着下阴,
立在我们面前。
春兰过去搂住蕊儿说:「老爷收你做了近身的丫鬟,多大的福气啊,还不好
好伺候老爷?来,先帮老爷品品,伺候好了老爷,赏赐多着呢。」
蕊儿半推半就的跟着春兰到了我身边,俯下身,学着夏荷的动作,握着我的
肉棒,低头张嘴含住。
夏荷伸手在蕊儿腿间掏摸着,扭头对陈氏说:「夫人,这妮子肉真细嫩。」
陈氏说:「你且小心,别弄破了,老爷没的乐了,扒你的皮。」
夏荷赶紧住手,陈氏也伸手过去,摸着蕊儿的下身说:「这妮子,天生好皮
囊,福气也大,能得老爷梳拢,要是能给老爷生养个公子小姐的,老爷还能赏你
个名分。」
蕊儿含不住我的肉棒,只是用舌头使劲舔着。
我有些着急尝鲜,让她停下来。
陈氏说:「老爷,这妮子还是个嫩瓜,倒浇蜡烛可能不行,只能让老爷辛苦
了。」
春兰扶我起身,陈氏让蕊儿躺在躺椅上,双腿高举,陈氏和夏荷一人搬住她
一条腿,左右分开。
蕊儿完璧无瑕的下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,高高的阴部,寸毛不生,腿间一条
细缝,紧紧闭合,夏荷伸手用两指分开那肉缝,里边鲜红的嫩肉露出,几滴晶莹
的水珠挂在上边。
春兰扶着我附到蕊儿身上,陈氏握着我的肉棒,对准了蕊儿的嫩肉,春兰轻
推我的屁股,我的肉棒挤进蕊儿的肉缝中,蕊儿吃痛,双腿想收紧,陈氏和夏荷
牢牢抱住,春兰逐渐加力,我整根肉棒似乎被物件阻住,不得深入。蕊儿娇喘连
连,口中呼痛不止,看的我心有不忍。
春兰看的焦躁,使劲一压,我的肉棒突破了阻拦,全根尽入,蕊儿长呼了一
声,双目紧闭,眼角似有泪水。陈氏在旁边说:恭喜老爷,得一元红。
春兰拉动我腰身,我肉棒缓缓拔出,我看到些许落红沾染其上。春兰又推按
我的屁股,肉棒又慢慢进入。蕊儿又眉头紧蹙,口中矫呼:「痛杀奴婢了。」
陈氏笑道:「妇人都有此一遭,你就受了吧,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,怎能
得老爷破瓜?」
蕊儿强忍疼痛,挤出一丝笑意:「谢老爷恩宠。」
我觉的蕊儿体内很是紧窄,插入尤其艰涩,但比陈氏三人更加刺激,不多久
蕊儿略有动情,淫水溢出,抽插的爽利起来。
春兰见蕊儿疼痛稍解,推动我的屁股,大幅抽插起来。
蕊儿娇喘连连,口中呼道:「老爷尽可快些,奴婢承受不了。」
我感到蕊儿体内连续收缩,夹住我的肉棒,一股吸力将我的热精吸了出来,
灌在蕊儿体内。
春兰扶起我来,陈氏令蕊儿仍高举双腿,让精水流进体内,争取受孕。
蕊儿强忍疼痛,举高双腿,生怕一丝精水溢出。
春兰和夏荷扶我上床休息,陈氏取丝巾帮我擦拭肉棒,棒头的沟里还有一汪
蕊儿处女血。
陈氏也细细的擦拭干净,丝巾上落红斑斑,陈氏叠好丝巾,交给蕊儿收着。
陈氏扶着我躺在床上,我枕着锦缎的枕头,陈氏亲手拿着团扇给我扇风,我
舒服的体会着温柔乡的快乐。慢慢的睡去。
由于多年军旅生涯,我醒的很早,睁开眼一看,陈氏裹着绸被,睡在我的身
旁,香肩外露,乳沟深陷,这个老妇保养的确是好。
蕊儿叉着双腿在躺椅上昏睡。春兰和夏荷在外间床上睡着。
我从陈氏身上爬过去,下了床,蕊儿睡的浅,惊醒了,看到我起来了,她也
赶紧起身,下体一阵剧痛,差点摔倒,我赶紧扶住她。
蕊儿赤裸着下身,叉这腿跑出去,叫醒了春兰夏荷,两个赶紧起身,给我端
来洗漱之物。
我净面漱口。
陈氏也起来了,穿好衣服,看到三个下人都衣不遮体,赶紧令三人穿好了衣
服。
武妈倒是早在外边候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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