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类似的例子在苏希黄,那天我陪一个姑娘一起去(关于这个姑娘的故事后面再说),在吧台看到一个猥琐的中年人不断骚扰一个美女,那女孩保持着很好的风度在应酬,所以她们应该是一起来玩儿,但彼此并不太熟。显然那男人有点小权势或者钱,那姑娘拿他当备胎耍。我过去在她另一边坐下,要酒,交流眼神,彼此碰杯,让话题自然展开。我觉得她在利用我打压身边的男人,因此有意的迎合她,我感觉她对我留下不错的印象,于是留了她的电话,接着和同来的朋友跳舞去了。后来彼此短信联系过两次,我知道她一直在等待我约她去玩,但之后一个多月我一直抽不出消夜的时间,渐渐就放下了,她是北广学主持的,有一张漂亮而温和的脸。
著名的同性恋天才王尔德老师写过一个很著名的剧本,叫“the importance of being earnest”,里面有个富有的乡绅,在乡下过着本分的生活。但他每周都会化名跑到伦敦城里,花天酒地,拈花惹草。我觉得wilde写出了当代人秘密的渴望。每个人都向往着另一个自己,每个人都不愿轻易放弃安稳的生涯。当然,这个故事换一个角度和语境,就是另一篇小说:红玫瑰与白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