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这确实是清华的学生写的,那就太丢清华的脸了。
不回国也是好事,国内的条件不但是艰苦,更可以是恶劣,政治运动不断,有些报国却总受打击压制,翻翻78年前的历史,看看从前回国的科学家的境遇,问题就很清楚了。
三钱中的钱伟长,1957年6月在《人民日报》上发表了“高等工业学校的培养目标问题”一文,对当时清华大学照搬苏联模式的教学思想提出了意见。但是这些主张,与清华园内外的时潮相背,并引发了一场历时三个月的大辩论。随着反右运动的愈演愈烈,清华报刊上开始长篇累牍地刊登批斗钱伟长的文章,最终他被打成了右派,唯一幸运的是,毛主席的一句话使他保留了教授资格。之后一段时间他受到不公正的批判,如《捍卫高等教育和科学事业的社会主义方向—批判右派分子钱伟长的反党、反社会主义言行》之类的文章。
所幸没被发配到“北大荒”接受“没有刑期,不知终日”的劳动教养,而他的子女因为他是右派,无法上大学。CCTV《大家》节目记者问:当时学校已经没有工作机会了,所以您在做些什么呢?钱:我右派做我该做的工作。右派该做的工作是什么呢?这样的一个回答虽然简单,但其中的含义也可想而知。
从钱伟长被打成右派到1966的八年间,这位被困在清华园里的科学家为各方提供咨询、解决技术难题的事例总共有一百多件。没多久这些校园内的地下科研活动被迫停止。1968年,这位已经55岁的科学家被分配到首都特钢做了一名炉前工,一直到1971年。到1979年才对其改正,此时他已66岁,已届古稀。从1957年到1979年这20余年,他长期遭受不公平待遇,无法受到作为科学家的尊重。
3月前曾买了本《束星北档案---一个天才物理学家的命运》,束星北在解放后的境遇也令人伤心,这个国家对于敢说真话,不“中共化”的知识分子一向手狠,不回国也罢了。回来保不准受冲击,搞不好死在文革里。